程子同也沉默的陪伴在她身边。

“小姐姐。”子吟跟她打招呼。

“……没有啊，程子同还准备跟他合作呢。”

来的路上她担心程子同瞧见，所以没发消息向季森卓询问今晚见面是为了什么事。

子卿点头，“想要黑进他公司的监控系统，还不跟上街买颗白菜这么简单。”

程子同双手撑着门框，忽然凑近她的耳朵，“想不想尝试腿麻更久的滋味？”

他以保护者的姿态，站到了她的身边。

“于律师没有带男伴吗？”符媛儿转而问道。

“我会派人照顾好她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
符妈妈轻叹一声，“去洗澡吧。”

符媛儿见妈妈的神色中仍有担忧，本能的想跟上前，却被程子同牵住了手。

“是是是，好好养养。”

可她当着季森卓这样说，等同于打了他一个耳光。

穆司神面无表情的开口。

他活到现在，经历的难事数不胜数，却没有一样让他这么为难过。

四点不到的时候，程子同不睡觉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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